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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密谋!士绅缙绅的不安!


皇帝陛下金口一开,直接下达圣旨,字句斩钉截铁,再无半分转圜余地。

詹徽、任亨泰等人面面相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翕动着,终究不敢再言。

他们太清楚这位陛下的性子了,老朱一旦下定决心,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更何况是他们几句轻飘飘的劝谏。

这位出身草莽的大明开国帝王,可不是什么只会温言安抚的良善之人,更不会任由士绅缙绅凭着几句经义便挟制蛊惑。

当年胡惟庸案、郭桓案,哪一次不是雷霆手段,管你是勋贵还是大儒,触了他的逆鳞,便是抄家灭族的下场。

一旦朱元璋认定的事情,那便是天大地大,他的心意最大。

别说只是经营岭北,便是要迁都、要改制,哪怕满朝文武都反对,他也能一力推行到底。

这群士绅缙绅靠着科举、靠着田产积累的那点权势,在他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真要逼急了,一道圣旨便能让他们数十年的经营化为泡影。

此刻再敢多言,无异于拿自家的身家性命去碰那雷霆之怒,谁也没这个胆子。

更别提,现在的大明皇帝陛下,可是不缺钱啊!

胖殿下朱高炽一手规划的东海贸易,仅仅只是一年时间,就给朝廷带来了三千万两的关税收入,还有货物贸易流转中,官办商号带来的一千二百多万两净利润。

这笔银子堆起来,能把户部的库房塞满,足够支撑三场大规模的战事,或是十年的赈灾开销。

皇帝有钱了,国库充盈得能往外溢,腰杆子自然硬气。

再加上朱元璋作为开国帝王,一手打下江山的威望早已深入民心,朝堂内外无人敢质疑他的权威。

这般有钱有威有民心,他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经营岭北需要的那点银子,在三千万两的关税面前不过是九牛一毛,詹徽、任亨泰等人先前拿“国库空虚”说事,如今连最后一点底气都没了。

谁能拦得住他?士绅缙绅的那点影响力,在充盈的国库和绝对的权威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便是有人还想再争,也只能掂量掂量——陛下手里既有银子支撑计划,又有民心威望压阵,真要硬顶,最后只会落得个灰头土脸,甚至丢官罢职的下场,谁也犯不上跟自己的前程过不去。

退朝后,詹徽几乎是攥着拳头走出奉天殿,刚到宫门外的金水桥边,便一把拦住了正欲离去的任亨泰,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这胖殿下,真是好手段!三言两语就搅黄了咱们的事,若真让岭北经营起来,将来那些泥腿子出身的武将怕是更要骑到咱们文臣头上了!”

任亨泰整了整被风吹乱的袍角,脸上堆着一层无奈的苦笑:“詹大人稍安勿躁,陛下心意已决,此刻再多说也是无益。只是……方才胖殿下说的那些商路、关税,若真能成,岭北当真能生利……”他话没说完,语气里已带了几分不确定。

“生利?”詹徽猛地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一群茹毛饮血的草原蛮子,能懂什么贸易规矩?能分清银子成色就不错了!那商路千里迢迢,光是沿途的盗匪、风沙就能让商队折损一半,不出三年,定然亏得底朝天,连本都收不回来!到时候,国库被掏空,陛下看还怎么嘴硬!咱们只需等着,总有他求到咱们文臣头上的那一天!”

任亨泰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只是那胖殿下年纪轻轻,竟能把账算得那般精细,连军屯亩产、商路关税都摸得一清二楚,倒也不可小觑。”

“哼,不过是仗着皇孙身份,提前看了些边军密报罢了!”詹徽狠狠一甩袖子,“走着瞧,岭北那地方,从来都是填不满的窟窿,他朱高炽也掀不起什么浪来!”

说罢,便拂袖而去,留下任亨泰站在原地,望着远处宫墙的飞檐,眉头依旧紧锁。

是日夜中,詹徽府邸的书房内灯火通明,烛火映着满室人影,二十余位身着便服的官员围坐其间,皆是朝中颇有分量的文臣。

他们大多来自江南士族,或是靠着科举跻身中枢的清流,此刻脸上都带着几分郁结,手中的茶盏早已凉透,却无人顾得上饮。

“诸位,今日奉天殿之事,想必不用我多说了。”詹徽坐在主位,面色沉郁,指尖在案几上轻轻叩着,“那位胖殿下三言两语,便将咱们经营多日的局面搅得稀碎。岭北之事既定,咱们再想拦,已是难如登天。”

户部侍郎周肃叹了口气,接过话头:“詹大人说得是。往日里,陛下虽刚愎,却也需顾及国库盈亏,咱们还能以‘民力不支’、‘财用匮乏’为由进言。可如今……”

话说到这儿,他不由苦笑一声,“东海贸易一年便进账四千多万两,陛下手里有了银子,腰杆硬得很,咱们说什么,他都只当耳旁风。”

这话一出,满室皆静,随即响起一片低低的附和声。

“可不是么?”翰林院学士刘三吾捋着胡须,语气里满是无奈,“皇帝有钱了,真不是什么好事。咱们士绅能在朝堂立足,靠的是什么?无非是‘为民请命’的名头,是‘藏富于民’的说法——说白了,就是让陛下觉得,钱粮攥在咱们手里,他要办事,就得看咱们脸色。”

“可现在呢?陛下自己的钱比谁都多,根本不用求着咱们,更不用听咱们念叨什么‘士农工商’的规矩。”

“这才是最可怕的。”詹徽重重一拍案几,声音陡然拔高,“他成了无所顾忌的帝王!咱们士绅缙绅,历来靠着‘舆论’、‘财路’挟制朝局,可陛下手里有了源源不断的银子,既能养兵,又能赈灾,百姓只会念他的好,谁还会听咱们说三道四?长此以往,咱们在朝堂的分量只会越来越轻,处境岌岌可危啊!”

众人闻言,皆是心头一沉。

他们这些人,或是家族世代经营田产,在地方上呼风唤雨——从江南的万亩良田到中原的千顷庄园,佃户遍布数县,粮仓连成片,地方官上任都要先拜会他们,赋税轻重、徭役多寡,往往由他们一句话定夺;或是靠着门生故吏形成势力,在中枢左右决策——主考官点了状元,便成了“座师”,门生遍布六部,遇事递个条子、传句口信,便能让政令在执行中变味,连部院尚书都要给几分薄面。

可这一切的根基,都建立在“朝廷离不开士绅”的前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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