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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找麻烦的来了


战争的阴影逐渐退去。雅法港的市集中心宛如一座沸腾的熔炉,人声鼎沸,喧嚣直冲云霄。彩旗在海风中猎猎飘扬,五色丝绸如流云般招展,库莱什家族新落成的商馆开业盛典正如火如荼地展开。这座三层高的商馆堪称建筑奇迹,檐角飞翘,雕梁画栋,立柱上缠绕着精致的藤蔓浮雕,鎏金窗棂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商馆正门上方悬挂着一方硕大的鎏金匾额在日光映照下如烈焰般耀眼,仿佛在向整个雅法港宣告这古老家族的复兴。门前铺陈着鲜花与丝绸织就的地毯,玫瑰与茉莉的芬芳交织,令人心醉。乐师们盘坐在彩毯上,芦笛与手鼓齐鸣,曲调欢快而悠扬,舞女们身披薄纱,腰肢如柳,随着节奏翩然起舞,裙摆旋转间如盛开的花瓣,引得围观人群阵阵喝彩。

市集里人潮涌动,商贩的吆喝声、旅人的交谈声与孩童的嬉笑声交织成一片生机勃勃的交响。空气中弥漫着烤羊肉的焦香、孜然与胡椒的辛辣,以及从港口吹来的淡淡海腥味。摊位上堆满了五彩斑斓的货物:波斯地毯如流光溢彩,埃及的玻璃器皿晶莹剔透,印度的香料散发着诱人气息。商贩们挥汗如雨,忙着与顾客讨价还价;旅人裹着风尘仆仆的斗篷,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流连;当地居民则三五成群,议论着这场盛大的开业庆典。

伊纳娅,库莱什家族的掌上明珠,今日的主角之一,站在商馆门前,宛如一朵盛开的沙漠玫瑰。她身着一袭碧绿长袍,丝绸质地柔滑如水,袍摆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随风轻曳,宛若湖面涟漪。她的头巾镶嵌着祖母绿与红宝石,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一双杏眼明亮如星,笑容温暖而自信,她优雅地向每一位到来的宾客致意,言语间带着商贾世家的从容与风度。她的出现让市集的喧嚣都仿佛静了一瞬,宾客们无不被她的风采所折服。

李漓从人群中挤出,步伐轻快却不失稳健。他身着一袭玄色长衫,衣摆随风微动,腰间束着一条墨绿丝带,显得清隽而洒脱。李漓带着随行几人,穿过熙攘的人群,来到伊纳娅面前,拱手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伊纳娅,恭喜!这商馆气派得能让耶路撒冷的王宫都自惭形秽!看来无论海风怎么刮,库莱什家族的生财之道都依旧稳如磐石啊!”

伊纳娅闻言,掩唇轻笑,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感激与揶揄:“艾赛德,你这张嘴真是会说话!库莱什家族能在雅法重振旗鼓,总算没白费心血。今日你可得留下,多喝几杯我们特制的浓茶,庆祝一番!”她说着,递过一杯琥珀色的香茶,茶香浓郁,夹杂着薄荷与蜂蜜的清甜。

李漓接过茶盏,正要调侃几句,忽听港口方向传来一阵异样的喧嚣,似有争吵声隐隐传来。市集的热闹并未完全掩盖这不和谐的音符,他眉头微皱,转头望去。伊纳娅也察觉到异样,笑容略收,目光投向港口。

几艘挂着白色十字旗的欧洲商船刚刚靠岸,桅杆上旗帜迎风招展,红色的十字标志格外醒目。船上不仅卸下成捆的货物,还走下一群身披白袍、胸前佩戴红十字的朝圣者。他们步伐整齐,目光冷峻,手中或持木杖,或握念珠,气势逼人。领头的一位拉丁教士尤为引人注目,他身形瘦高,鹰钩鼻尖锐如刀,灰蓝色的眼眸阴鸷而深邃,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身披镶金边的白袍,手中紧握一根镶银的权杖,杖头雕刻着十字架,银光闪烁。他踏上码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市集,很快锁定商馆那鎏金匾额,脸色骤然阴沉。

教士高举权杖,声音尖锐而洪亮,带着不容辩驳的威势:“雅法是圣地的海上门户,下贱的天方教徒竟敢在此地开设商肆,这是对上主的亵渎!此等异教徒的嚣张行径,焉能容忍?”他的声音如雷霆炸响,市集的喧嚣瞬间被压下,人群渐渐安静,气氛变得诡谲而紧张。商贩们停下吆喝,旅人驻足观望,连乐师的芦笛声都弱了几分。

蓓赫纳兹悄然靠近李漓,她身着一袭紧身黑袍,腰间悬挂两柄弯刀,眼神锐利如刃,低声道:“找麻烦的来了。”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手已按在刀柄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李漓拍拍她的肩,示意稍安勿躁,随即迈步上前,朗声道:“这位教士,雅法乃自由港口,商贸无分信仰。库莱什家族在此合法经营,造福民生,何来亵渎之说?”他的声音清亮而坚定,目光直视教士,不卑不亢,带着一股隐然的威势。

教士冷笑一声,权杖重重杵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尘土飞扬。他眯起眼睛,语气阴冷:“异教徒的商馆屹立于圣地之侧,本身便是对基督荣光的挑衅!你们这些天方教徒,窃据圣城已久,还敢在此招摇过市,简直罪不可赦!”他的话如火星溅入干柴,围观的朝圣者纷纷附和,情绪激动,有人高喊:“驱逐异教徒!”人群中咒骂声此起彼伏,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李漓毫不退让,目光如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教士,你口口声声圣地,可知雅法自古便是各族共存之地?商馆开业,带来繁荣,惠及四方,何罪之有?你若真为信仰,何不劝导众人行善积德,而非在此煽风点火,挑起争端?”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刀锋般直刺对方,围观众人中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点头赞同,有人却皱眉不语。

教士被噎得一滞,脸涨得通红,狡辩道:“你这卑贱的东方人,焉能懂得神圣教义?此地乃十字教的荣光之地,岂容异教玷污!”他挥舞权杖,声嘶力竭,试图重新掌控局面。

李漓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教义?我读过你的《十字经》,也读过《天方经》,若论义理,你未必辩得过我。倒是你,煽动无知之人滋事,怕是忘了上主教诲的‘爱人如己’吧?”他此言一出,围观众人中响起一片低语,有人露出思索之色,教士的权威似乎动摇了片刻。

然而,教士恼羞成怒,权杖猛地指向李漓,咆哮道:“大胆!你们这些异教徒,今日必受神罚!”他话音未落,人群中有人高喊:“砸了这异教徒的商馆!”此言如惊雷炸响,朝圣者与部分不明真相的民众被彻底点燃,情绪失控。他们推搡着逼近商馆,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块,有人挥舞木棍,咒骂声与喊杀声震耳欲聋。

商馆的保镖们迅速反应,训练有素地结成半月形防御阵势,护住栅栏。他们身着黑底镶金边的短袍,腰缠宽皮带,腰带上挂着短刀与绳索,气势沉稳如山。保镖们手持镶铁的硬木棍棒,棍身雕刻着库莱什家族的鹰隼徽记,沉重而坚韧,挥舞间带起低沉的风声。领头的保镖队长哈桑尼,体格壮硕如铁塔,额上青筋暴起,怒吼道:“退后!胆敢靠近者,格杀勿论!”他双手紧握一根长逾五尺的铁头棍,横扫一击,棍风呼啸,逼退了最前排的几个暴徒,木屑与尘土飞扬,地面被砸出一道浅坑。

然而,暴徒人数远超保镖,足有数十人之众,且情绪已被教士煽动到沸点。他们高举木棍、匕首、铁锹,甚至从市集摊位上抢来的破烂工具,咆哮着向前挤压,咒骂声震天。保镖们虽勇猛,但阵线薄弱,仅十余人,难以抵挡如潮水般涌来的暴徒。左侧一名年轻保镖挥棍砸退一人,却被侧后方的铁锹拍中肩膀,闷哼一声,棍棒脱手,踉跄跪地。右侧另一保镖试图救援,棍棒舞得密不透风,接连击倒两人,但很快被四五个暴徒围住,木棒与石块如雨点般砸下,他护住头脸,血从手臂渗出,阵线眼看就要崩溃。

商馆栅栏的正门已被撞得“咔嚓”作响,雕花木门上裂纹如蛛网蔓延,门闩吱吱作响,摇摇欲坠。哈桑尼咬牙切齿,挥棍砸翻一名举匕首的暴徒,额头却被飞来的石块擦伤,鲜血顺着眉骨淌下,模糊了视线。他怒喊:“守住!不能让这群疯子毁了商馆!”但暴徒们越聚越多,部分不明真相的市集民众也被裹挟加入,局势如脱缰野马,迅速恶化。保镖们节节后退,棍棒挥舞的节奏渐乱,汗水与血水混杂,商馆前的地面已被踩成一片泥泞,散落着断裂的武器与破碎的摊位木板。

突然,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划破空气,直奔伊纳娅的头颅。“小心!”李漓大吼,猛地扑上前,搂住伊纳娅旋身一挡。“砰!”石头狠狠砸中他背负的圣剑德尔克鲁,剑鞘震颤,力道透骨,李漓痛得脸都扭曲了,咬牙喊道:“哎呦喂!痛死我了!”他背上仿佛被重锤砸中,痛感如潮水涌来,却依旧死死护住伊纳娅。

一旁的扎伊纳布早已高度紧张,她本能地举起腰间连弩,“嗖”地一声,一支箭矢如流星从跟随李漓前来的人们当中射出,精准洞穿投石者的肩胛,那人惨叫一声,踉跄倒地,血染尘土。这一箭如火星溅入油锅,暴徒们彻底炸了锅。“异教徒杀人啦!杀!”人群中木棍、匕首、铁锹乃至断裂的船桨被高高举起,数十人咆哮着冲向商馆。保镖们寡不敌众,阵线瞬间崩塌,商馆木门被撞得“吱吱”作响,裂缝迅速扩大,随时可能彻底坍塌。

“镇压!”李漓抽出德尔克鲁,剑刃在夕阳下寒光一闪,宛如一泓秋水,锋芒毕露。剑身轻鸣,似有龙吟之声,杀气凛然。

伊纳娅紧抓他的手臂,眼中满是焦急,急喊:“艾赛德,我来这里是为了做生意,你别杀人!他们只是被煽动的盲从者!”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依旧坚定,试图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李漓额头青筋暴起,咬牙道:“可他们现在已经疯了!再不制止,不但你的商馆完了,雅法港就完了!”他目光如炬,扫过汹涌的人潮,心中虽有不忍,却也明白局势已不容犹豫。

蓓赫纳兹双刀翻飞,弯刀如新月划出一道道血光。她左刀劈中一名暴徒的手腕,右刀同时刺向另一人的大腿,血花四溅,动作迅捷如豹。然而,她很快被三人围住,一根木棍擦着她的肩头砸下,带起一阵劲风,险些将她击倒。她咬牙低吼,刀锋一转,逼退一人,却左臂被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染红黑袍。

萧书韵长剑如虹,剑尖刺穿一名暴徒的肩头,剑身一拧,逼得对方跪地哀嚎。她身形如风,剑法凌厉,却因久战而气喘吁吁。一名暴徒趁机挥铁锹劈来,她侧身险险避过,衣角被撕裂,背后又是一棍砸来,她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咬牙刺出一剑,刺穿对方踝骨,血流如注。

观音奴的精钢链舞成银色旋风,“啪”地缠住一名暴徒的脖子,猛力一扯,那人脸朝地摔倒,鼻血喷涌。她身形矫健,链条如灵蛇游走,可下一刻,一根船桨狠狠砸向她的后脑。她低头躲过,链条反卷,抽得袭击者满脸开花,血肉模糊。

赫利原本抱着看戏的心态,此刻也被逼得拔剑,边砍边骂:“我就是来吃个羊腿!谁让你们逼我动手的!”他一剑劈开一根木棍,剑锋凌厉,却被旁边一人用匕首划破手臂,血顺着袖子淌下。他怒吼一声,反手一剑刺穿对方大腿,踹翻在地,气喘吁吁。

李漓护着伊纳娅,德尔克鲁舞得密不透风。一名暴徒挥铁棍砸来,他侧身闪避,剑锋自下而上划过,血光乍现,那人捂着胸口倒下。另一人举匕首刺向伊纳娅,李漓飞起一脚踢中其手腕,匕首飞出,他顺势一剑刺穿其肩胛,暴徒惨叫着滚倒。石块、木棒不断从人群中飞来,李漓左挡右格,背上又挨了一棍,痛得他倒吸凉气,骂道:“为了个宗教信仰,至于吗?简直一个个都疯了!”

场面血腥而混乱,地上满是断裂的武器和呻吟的伤者,商馆的雕花立柱已被砸得坑坑洼洼,鎏金匾额沾染血污,却依旧傲然悬挂。蓓赫纳兹被四人围攻,左臂血迹斑斑,弯刀却越砍越狠,硬生生逼退两人。萧书韵气喘吁吁,剑法渐乱,肋下被木棍砸中,痛得她闷哼一声,咬牙支撑。观音奴的钢链被一人用铁锹缠住,她猛力一拉,反而借势将对方拽倒,飞起一脚踢中其下巴,牙血齐飞。

商馆摇摇欲坠,雕花木门已被撞得半塌,裂缝如蛛网蔓延,门闩吱吱作响,随时可能断裂。保镖们浴血奋战,棍棒断裂,衣衫染血,阵线已被挤压到商馆台阶之下。暴徒们如狂潮涌动,木棍、铁锹、断裂的船桨挥舞,喊杀声震天,血与尘土弥漫市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雷霆滚过地平线,低沉而震撼,地面微微颤动。加斯帕率领雅法守军如一股铁流杀到。他身披锁子甲,头戴尖顶铁盔,胯下战马高大雄壮,蹄声如鼓。身后百余名守军列阵而至,分为两翼,左翼持长矛,矛尖寒光闪烁,右翼举盾牌,盾面绘着雅法城的狮鹫徽记,坚实如铁壁。加斯帕高举手中镶银长剑,声如洪钟:“雅法不容暴乱!杀!”战马嘶鸣,他一马当先冲入暴徒外围,剑光一闪,劈翻一名挥舞木棍的暴徒,血花溅在马鬃上。

长矛阵如冷酷的机器推进,守军步伐整齐,矛尖齐平,宛若移动的荆棘丛。暴徒们猝不及防,首当其冲的数人被长矛刺穿肩胛或大腿,惨叫着倒地,血流成溪。盾牌兵紧随其后,盾面组成无缝壁垒,齐声低吼,猛力撞向人群,盾牌的铁边撞翻五六个暴徒,骨裂声与哀嚎交织。暴徒试图反击,木棍砸在盾牌上发出闷响,铁锹砍在矛杆上崩出火星,但守军阵势如山,丝毫不乱。加斯帕纵马来回冲杀,长剑或劈或刺,每一击都精准狠辣,迫使暴徒后退,外围的混乱人群开始四散。

与此同时,伊斯梅尔带着三十余名新募爪牙从侧翼杀入。这群爪牙多是雅法港的亡命之徒,个个身手矫健,装备虽杂乱,却出手狠毒。伊斯梅尔一身黑袍,腰悬双刃短刀,眼神阴鸷如狼。他身先士卒,矮身躲过一根飞来的木棒,短刀一挥,刀光如电,划破一名暴徒的手腕,血喷如泉。他冷哼一声,脚尖点地,欺身而上,另一把短刀直刺对方小腹,逼得那人捂着伤口跪倒。爪牙们紧随其后,手持绳索、铁链与短棍,专挑倒地的暴徒下手。他们动作迅猛,绳索套住暴徒的脖颈或手腕,猛力一拽,将人拖倒,铁链砸中膝盖或后脑,短棍专敲关节,骨裂声此起彼伏。伊斯梅尔目光如刀,指挥爪牙:“绑紧!敢挣扎的,打断腿!”一名试图爬起的暴徒刚举起匕首,便被爪牙一棍砸中手肘,匕首落地,绳索迅速套住他的双臂,拖到一旁。

守军与爪牙的配合如铁锤与砧板,暴徒的攻势迅速瓦解。长矛阵分割人群,盾牌兵封锁退路,爪牙则如狼群扑向落单的猎物。市集中央的暴乱被压下,暴徒或倒地呻吟,或四散逃窜,喊杀声渐弱,取而代之的是伤者的哀嚎与马蹄的余韵。加斯帕勒马立于商馆前,剑尖滴血,目光扫过人群,沉声道:“再有滋事者,格杀勿论!”守军齐声应和,矛尖高举,气势如虹。

市集满地狼藉,断裂的木棍、散落的铁锹、破碎的摊位木板混杂着血迹,泥土被踩成暗红色的浆糊。商馆前的台阶上,血水顺着石缝流淌,雕花立柱布满砍痕,鎏金匾额沾染血污,却依旧傲然悬挂。空气中血腥味刺鼻,夹杂着汗臭与马匹的腥气,令人作呕。保镖们倚着墙喘息,棍棒断折,衣衫破烂,李漓抹去额上的血,哑声道:“总算压制下去了……”

加斯帕翻身下马,急忙对着李漓单膝跪地,恭声道:“大人,我们接到消息后即刻赶来,还望恕罪来迟!”

“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李漓揉着被砸伤的胳膊,点头回应,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背上的痛感依旧如针扎般刺骨,但见局势已定,心中稍安。

伊纳娅从李漓怀中站直,脸色苍白,绿袍上沾满尘土与血迹,眼中却燃着不屈的光芒。她低头看向加斯帕,声音轻颤却坚定:“谢谢你们,雅法的守军。”她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市集,心中百感交集,这座耗尽家族心血的商馆虽受重创,却依旧屹立不倒。

蓓赫纳兹收起弯刀,抹去脸上的血痕,皱眉问道:“你没事吧,艾赛德?”

萧书韵抢着插话,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准没事,这家伙命硬得跟铁打的一样!”

李漓揉着被砸得发紫的背,咧嘴苦笑:“硬个屁,差点被砸成肉饼!下次得给我配副重甲吧,现在连商馆开业都这么凶险!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他抬头望向夕阳,余晖洒在满地狼藉的市集,商馆的鎏金匾额在血与尘中闪着倔强的金光,宛如一杆不屈的旗帜,在风中傲然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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